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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悟空放下酒杯，瞥了右监副一眼，“不当讲就别讲。”
右监副神色一僵，不是这样的啊，又连忙看向监丞。
监丞心中骂了一声废物，才赔笑道：“大圣爷爷，小的们在外面听到了一些对爷爷不好的话，
若是说了，恐惹爷爷生气，但不说又是瞒着爷爷，更罪该万死了。”
孙悟空故作好奇：“哦，你说说看，老孙保证不打死你。”
监丞有点懵，但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：“大圣爷爷息怒，是外面有人诋毁，说爷爷哪里是什么齐天大圣，不过是个给人养马的末流小官。”
“这有甚诋毁，老孙本来就是养马的，乐得清闲。”孙悟空并未动怒。
“可他们还说爷爷是……”监丞只觉得脖子发凉，心中发寒。
“是什么？”
“是，是，是弼马温。”
“弼马温怎么了？”
“爷爷，弼马温啊。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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